第(2/3)页 可裴琰此刻还正在兴头上,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:“赶紧起来,这局该你画龙。” 江云娆坐在地上都被气笑了,迷迷瞪瞪的道: “殿下,您就饶了我吧,我从前画画这门功课是最差的。” 她已经有些醉了,忘记了自称奴婢这件事,神思迷蒙,甚至说漏了嘴。 裴琰听闻此话,手里的糖勺一时停在了半空。漆色的瞳孔聚焦在江云娆身上。 他自己端了酒杯慢慢喝着,这是果酒,后劲儿最大,但他一口接着一口沉默慢饮。 裴琰其实一眼就看得出来,江云娆根本就不会画画,还非要拉着自己玩儿自己擅长的游戏,他便一直在赢。 次次都赢的他,对于胜负心极强的自己来说,那是真的很开心。 一时便转移了白日入宫时遭遇的那份心境,全在这局的胜负之上。 裴琰清楚江云娆是煞费苦心了,一直在哄他,还一直骂骂咧咧的说,她自己才是那个胜负欲极强的人,下一把会更好,现在先不计较。 还有意无意的说,胜负重要,但开心也重要。 人不快乐,活着的每一日都是煎熬。 裴琰将酒杯放下,是真的意犹未尽。 他自己又拿着糖勺对着江云娆画了起来,画完,那糖画板子上是一只慵懒却又灵动的猫儿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