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与她是无关的。 她想带走的,只有自己的东西罢了。 “你从来不喜香料!”陆弃咬牙切齿,“私相授受,该不该打!” 苏清欢为了保持嗅觉的灵敏,基本不用香料,这点她跟陆弃说过;而且这香囊太过精致,又是古物,非苏清欢在程家的身份所能拥有的;最重要,也是陆弃最郁闷的,香囊是示爱之物。 果然是程宣。 “好了好了,”苏清欢伸手抱抱他,“别气了。程家我也来过了,明天就能回去。这次还了老祖宗的情,以后她也不能总派人上门。而且,以后约摸着她也不想再提起我了。” 王夫人是程家花了那么大气力求来的,能够帮他们光耀门楣的贵媳;与自己这朵无所依仗的狗尾巴草相比,孰轻孰重,傻子也知道。 王夫人在程家是犯得起任何错误的;而自己,不犯错误,也可以被随意处置。 苏清欢觉得自己没白来一趟,她对这些本来已经有了认知的道理,认识得更加深刻。 所谓重情重义,不过她单方面的一厢情愿而已。 陆弃看出她眼中的黯然,忽然伸手抓住鹅黄色的幔帐,用力撕开。 空气中传来裂帛声,苏清欢大惊:“你做什么!” 陆弃用撕下来的布条绑住她的手腕,另一端系在床顶,似笑非笑地道:“放心,我一会儿就跪下……若不能让你求饶,我就不是秦放!” 苏清欢被高举着双手吊起来,上身跪在床上,扭动着身子不让他靠近:“你快放开我,别闹,这不是咱们家!” “这是呦呦的闺房吧,”陆弃口气酸酸地道,“我还是第一次来,我一直很想看看,你住了那么久的地方。看起来,你过得不赖。” 说话间,他已经伸手解她的腰带。 苏清欢带着哭腔求饶道:“我错了,我再不胡说八道了。” 陆弃褪下她的裤子,又撩起裙子,单膝跪在脚踏上,仰面看着她,笑得不怀好意:“呦呦的愿望,我自当满足——” 过了许久许久,久到苏清欢被放下时,抽搐着瘫软在床上,灵魂出窍,身体颤栗,陆弃才停下。 “混蛋!”苏清欢有气无力,面色绯红地骂道。 手腕上,脖颈上,胸前……他留下了那么多痕迹,夏日衣衫如此单薄,被人看去了,她如何做人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