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苏清欢不急不忙,从药箱中取了银针,在他手上的穴位上刺了进去。 窦威“嘶嘶”吸着冷气,另一只手忍不住按在肝脏的位置。 “您肝脏受损已久,若是还如此下去,撑不过三年。”苏清欢面无表情地道。 “我不信,”窦威迟疑地看看她,又看看陆弃,“定是鹤鸣与你串通好了,教你这般说的。” “您若是不信,可以随便叫个侍卫进来,我也以针刺相同的穴位,看他有没有反应!” “真的坏了?” “真的坏了。” 窦威恋恋不舍地抱着酒壶:“这是陪我三十年的老伙计了,我舍不得戒。” 苏清欢道:“没让您戒,适当饮酒而已。换言之,您余生可以饮的酒就那么多,您不过是拉长了时间慢慢喝罢了。” 陆弃冷声道:“你不用劝他,只管说该怎么做,我来看着他。” 苏清欢会心一笑。 窦威吹胡子瞪眼,“翅膀硬了,连我也敢管,打量我现在脾气好了,不能打你军棍了是不是!” 苏清欢笑眯眯地道:“师傅,还是您最大。以后他若是欺负我了,我让您给我撑腰。” “放心,有我在,他不敢欺负你。”窦威把胸脯拍得啪啪响。 陆弃趁机从桌上抢过酒壶,转身把剩下的酒浇到花盆里。 窦威心疼不已,拍着大腿道:“那可是三十年的女儿红啊!我总共就得了两坛子,现在剩这么点了。你这个败家的东西,老子要打你军棍!” 苏清欢捂着嘴看着陆弃乐。 没想到,名震天下的忠意王窦威,竟然是个老顽童。 陆弃看出她心中所想,道:“师傅向来不靠谱。” “谁不靠谱?”窦威脱了鞋砸向陆弃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