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华先生继续道:“那些都是后院琐事,不值一提。事情过了就过了,以后也不必提。王爷千万别放在心上,反倒让我难安。” “对,对,都是小事,不值得伤和气。你没放在心上就好,蒋冲那个人呢,没什么坏心眼,就是管不住裤腰带,我给他擦了多少次屁股了。罢了罢了,不提他,你继续说。”贺长楷摆摆手道,心想果然女人爱胡思乱想,上官王妃怕华先生介怀,哪里至于? 以后不能听后院妇人的了,幸亏本来他也没怎么听,否则真的是庸人自扰。 华先生正色道:“在您心中,把秦将军当成亲兄弟一般,把苏夫人当成弟媳妇,这是您的宽厚。您觉得苏夫人受辱等同于将军受辱,将军受辱等同于您受辱,这是您重情。但是王爷——” 他话锋一转因此有些激烈起来:“您这样想,是您对将军好。但是将军即使知道,您与他想的一样;他也更该知道,君臣有别,他不应该跟你如此说。您主动愿意做到是一回事,他为了私情,罔顾大局,又是另外一回事!” 贺长楷半晌没有说话,心里显然是有点儿意动的。 但是多年兄弟情谊,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撼动,所以他道:“鹤鸣是没有把我当旁人,他没有什么坏心思,我知他甚深,他数次救我于危难,对我一片赤子之心。我不可能怀疑他,不管什么时候!” 华先生道:“王爷宅心仁厚,实乃我们这些人的福气。但是您想一想,你和秦将军多年,兄弟感情甚笃,现在却是不是有了隔阂?您与他说话的时候,是不是要额外考虑苏夫人,害怕他因为苏夫人跟您生气?说起来,因为苏夫人,他跟你闹起来,不是一次两次了。以后肯定也会发生很多次!” 看起来,贺长楷并不好忽悠。 “他就是这么个倔驴脾气,如果真有坏心,他就会阳奉阴违,口蜜腹剑,怎么会如此直接?”贺长楷还是很坚持。“我比先生更了解鹤鸣,他一心助我成事,但自己胸无大志,对江山,对权势都没有什么兴趣。” “秦将军对江山没有兴趣,可是他现在做的事情能毁了您的江山。” “华先生慎言!”贺长楷勃然色变,甩袖道。 华先生却丝毫没有因为他的生气而退缩,不卑不亢地道:“王爷不要忘记,吃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罪,忍了多少屈辱,您才走到今日这步。您唾面自干,世子小小年纪就要忍辱负重,进京为质……咱们筹备多年,只为一雪前耻,难道您能眼睁睁的看着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吗?您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多年努力,毁于妇人之手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