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正说话间,白芷气呼呼地进来,把珠帘甩得直作响,进门后又把手中提着的红木镂雕两层大食盒重重放到桌上。 “你这又是在哪里受了气?”白苏道,“这么多年,也不知道收敛些自己的脾气,也就是夫人惯着你。” 苏清欢笑道:“她这脾气可不是我惯的,这锅我不能背,分明是林三把人惯坏了。” 要是往日,白芷肯定要跟她们笑闹,但是今日她真气得狠了,跺跺脚骂道:“恬不知耻的小娼妇!真以为将军没见过女人,什么脏的臭的都会往身边划拉吗?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,一家子男盗女娼的货色!” “这是怎么了?”白苏皱眉道,“你都是要当婆婆的人,怎么说话还一点儿把门的没有。在夫人面前骂骂咧咧的作甚!” “我这是替夫人鸣不平!” 苏清欢笑道:“是不是又有人往将军面前献殷勤了?” 看样子白芷是给陆弃送饭去了,定然是见了什么所以不高兴。 无非就是女人的事情而已。 陆弃四十多岁,权势滔天,岁月又打磨掉了年轻时候的棱角,与那时的难以接近相比较,现在应该是个稳重平和的美大叔——当然,前提是他没有被激怒。 而且单单从颜值来说,四十多岁的他,比二十多岁都更好看了。 苏清欢忙里偷闲跟他开玩笑的时候还说,“要是你现在落魄了,单单是为了你这张脸,我都得再买你一次。” 结果晚上的时候就被狠狠欺负了,那也是两人最近的一次没羞没臊了。 总之,陆弃现在不管在个人气质风貌还是权力上,都已经达到了人生的巅峰,狂蜂浪蝶,预料之中。 相对而言,岁月对女人就苛刻得多。 年近四十,无论保养如何精心得宜,岁月的痕迹都不可避免地划过身体。 即使周围人都在奉承她年轻貌美,苏清欢也明白,流逝的胶原蛋白,已经永远地失去了。 但是她的心态,比二十年前好了太多,平和淡然之下又不乏斗志,眼界更加开阔,从小我看到了大天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