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命都险些丢了,他那两个诗人实在闹得太过,6弃觉得无论如何都该惩戒一番。 吴勋兴高采烈地道:“没有怒,都没有怒,对我很温柔,两个人都争先伺候我。这个给我洗脚,那个就递擦脚的布巾。” 6弃:“……那我建议你,每日跳一次水。” 但是下次,别找老子救了,软蛋怂货! 都说他惧内,相形之下,他都是伟岸丈夫了! 不就是洗个脚吗?还用两个人伺候,他一个人都能干这些! 不过回想一下,上次帮苏清欢洗脚,还是她怀着阿狸肚子大的时候…… 吴勋心情好,对于节后余生只字不提,只得意洋洋地说昨晚被两位夫人捧着的事情,听得6弃想打人。 他见6弃脸色不好,倒也很乖觉,主动道:“将军上次不是跟我说收徒之事吗?其实我也不是藏私就不肯收徒,只之前收了一个徒弟,把平生所学毫不保留地教给他,结果您猜怎么着?” “猜不到。” “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啊!”吴勋痛心疾地道。 “他无心学习?” “他学得倒是挺好,可是后来说跟着我没前途,兵荒马乱吃不饱饭,哪个官老爷不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,谁会去管水利只事?” 6弃暗想,其实说得也不无道理。 现在他能有功夫来整这些,还不是因为世子已经胜券在握了? 若是内忧外患,打仗都忙不过来,确实没有心思管这些。 “后来呢?” 6弃从来都是一个寡言稳重的人,但是这一年来,他和三教九流经常相处,性格也生了很大的变化。 和力工们一起大口喝酒毫无障碍,与吴勋这样的蠢货聊天也没把他砍死。 吴勋惆怅地道:“后来他改行了,去拜铁匠为师,学习打铁去了。” 6弃:“……人各有志。你好好干,将来让他后悔。” “我好好干他也看不到了。” “他死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