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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因为头疼得厉害，身子还摇晃了一下。

    裴暄立刻扶住她：“你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，就是有些头晕罢了。”昭阳心情有些复杂，这样的裴暄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。

    她余光扫到周围的环境已经是出了城，但却不是往日熟悉的回石羊镇的方向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真真，是你吗？”

    昭阳对上他的视线：“师父，我有点累了，我们先回家吧！”

    “好，回家，我们回家。”

    裴暄欣喜若狂。

    他的眼神清明起来，刚刚还黑白的世界，瞬间多了色彩。

    只要长公主还活着就好，去哪儿都可以。

    昭阳明显感受到裴暄的情绪和刚才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刚才的裴暄，身上带着的煞气让她都为之心惊，仿佛要毁天灭地似的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，昭阳又想起自己晕过去时，在脑海里冒出裴暄抱着她的尸首对天起誓灭西魏的画面。

    她不敢去深思裴暄那时的痛苦来自何处。

    [长公主，你真的不觉得裴暄喜欢你吗？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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