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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能跟着。

    非但如此，猫猫也跟着“加班”。

    这天猫猫从房间里出来，活动了下僵硬的脖颈——她看案卷看到现在，宫门已经关了，今日就不回去了，在大理寺将就一晚上便是。

    屋檐下挂着两排灯笼，各家大人的小厮都在闲聊等着自家主子。

    但是猫猫却注意到，有一个小厮和众人不太一样，他没有聚众聊天，却坐在台阶上，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书。

    猫猫有些意外，夜里太暗，只能影影绰绰间看到那小厮似乎年纪不大，身形尚未完全长成，倒是个能沉得住气，也肯卖力读书的。

    猫猫悄悄上前，道：“这样太伤眼睛，你若是想读书，不如找个房间，蜡烛从我这里拿。不过晚上还是少读书，太伤眼睛……”

    她说话声音很轻，态度随和，唯恐让这样勤勉上进的少年感到局促不安。

    没想到，那小厮缓缓抬起头来，惊讶万分地看着她：“姐姐？”

    猫猫也惊呆了。

    “赵谦绍？你怎么会在这里？你，你不是……你什么时候进京的？你怎么会出现在大理寺？”猫猫有太多的问题。

    赵谦绍起身给她行礼：“姐姐，你是公主？”

    猫猫点点头：“是，不过你还当我和从前一样就好。你先告诉我，你几时进京的，你娘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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