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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果然，祖母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文澜，你娘身体虽然好了些，但是病情恐怕还有反复。你先住下，有些事情，你们娘俩自己说吧。”

    呵呵，又是个学精了的。

    他们现在把所有的事情，都推到了自己软弱可欺的母亲身上。

    好，很好。

    盛文澜微微一笑：“那就听祖父和祖母的。”

    没关系，她等着。

    等祖父见过关管事之后，一定会亲自找她。

    她跟着韩氏从祖母院中，回到了韩氏的院子。

    韩氏抱着盛文澜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盛文澜被她紧紧抱着，感受到她的眼泪已经浸透自己的衣裳，弄得肩膀冰凉一片。

    她神色没有什么起伏，也没有多少感同身受，就静静地由着韩氏哭。

    不是韩氏对她不好。

    盛文澜知道，如果眼前的生路只容一人通过，韩氏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推过去。

    可是长久以来，韩氏的单纯甚至愚钝，心软甚至烂好人，让帮她收拾了太多烂摊子的盛文澜，实在没有什么共情能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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