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陆辞回来得匆忙,晚上两个人好容易有独处的时间,一会儿装醉,一会儿互诉衷肠的,正事反而没时间说。 观音奴哈欠连天,却没有像从前那般抱怨。 他知道,皇祖父最大。 让皇祖父高兴,就能有好日子过。 他已经开始学习理解和适应规则以及潜规则。 阿宽沉默地跟在观音奴身后,垂手站立,不声不响。 “阿宽也换新衣了。”柳云眠笑着递给他一个红封。 阿宽穿着一身石青色的簇新棉袍,上面还绣着竹子。 只是仔细看过去的话,会发现可能绣娘应付差事,绣工着实谈不上精美。 柳云眠却知道,那是出自蜜蜜之手。 别人或许不知道,但是柳云眠却很清楚,蜜蜜对阿宽格外照顾。 蜜蜜过了年才十岁,说情窦初开都有点早。 但是不管是同情也好,有好感也好,蜜蜜对阿宽是不一样的。 柳云眠没告诉其他人,也不想干涉。 有些人,走着走着就散了;还有一些人,走着走着,越来越近。 不说两个人的感情,家里的态度,以后的际遇……各种叠加下来,变数太多,所以且行且观察。 阿宽接过红封,又要给柳云眠磕头,却被后者扶住。 “这是压岁钱,刚刚拜年都磕过头了。” 观音奴的红封,柳云眠提前就让雪仪压在了他枕头下面。 其他人的,她今日再给。 “阿宽你今日进宫,好好看着观音奴,别让他在宫里就闹起来。”柳云眠不放心地叮嘱道。 观音奴现在别提多中二。 柳云眠就怕他在宫里,又开始“拉帮结派”,拉拢那些非富即贵的小屁孩,直接在宫中表演一个“攻城略地”。 在宫中,最重要的是什么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