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她说得很含蓄:“咱们先去试试,如果可以的话,那就坚持;如果不适应,那就回来。反正你年纪最小,就算退学也不会有人嘲笑你,过几年再说,如何?” 没想到,观音奴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 “娘,什么时候去?明天吗?您给我准备东西了吗?” 看着他跃跃欲试的样子,柳云眠有些意外。 这孩子,竟然不怕被拘束了? 还有,对于一个全新的环境,周围都是大孩子,他就一点儿不愁? 这就是社牛吗? 观音奴却觉得,他正要发愤图强的时候,能够进国子学,就很好。 国子学教授君子六艺,什么读书射猎,全都能学。 他现在虽然跟着夫子学也不错,但是终究不比国子学人多热闹,也能更好地比较和权衡自己真正的水平。 “那要不就去?”柳云眠又确认了一遍。 观音奴点头,“好!但是娘,我有个想法……” “你说。” “就是,能不能先别告诉那些人我的身份啊。”观音奴道。 比如他和阿宽在一起,明明阿宽比他好,可是后者总是让着他,太不爽了。 别人知道他身份尊贵,谁还跟他认真地切磋或者来往? 不是奉承就是远离。 柳云眠便和陆辞商量:“……要说瞒得密不透风,那不可能,也没必要。但是别闹得人尽皆知,应该行吧。” 就好比前世的小学生,在一个班级读书,家境这件事情,大概能看出一二。 有些人走得近,或者其他巧合之下,或许对某个同学家境有所了解。 但是绝大部分人,相互之间还是不知道对方家里底细的。 陆辞便给了观音奴一个新的身份——韩长川的儿子,韩平川的侄子。 主要还是因为两家熟悉,而且可以完全信赖,后续不会有麻烦。 安排好身份问题,上元节过后,国子监开学,观音奴就带着阿宽,高高兴兴去上学了。 不过他不住那里,早去晚归,一家人的节奏这下完全一样。 柳云眠照旧忙活自己的医馆,生意还算可以。 柳云杏也来给她帮忙。 不过与其说帮忙,不如说是找个地方说说话解闷。 柳云杏看着张氏的铺子,生意红火,也有些意动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