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陆辞叹了口气:“也没什么事情,就是今天出其不意地,被狗咬了一口,晦气。” 被狗咬了一口? 该不会是有女人往他身上扑吧。 来,你直说,我不打你。 没想到,陆辞却说,今日是被淮阳王世子阴了一把。 淮阳王? 有点熟悉。 按理说,她不了解朝廷勋贵要员,不应该有这种熟悉感。 “淮阳王的封地在睢阳,”陆辞道,“手里有点祖宗留下的兵权,但是并不多。” “那改革和他没有关系吧。”柳云眠道。 难道是被人当枪使了? 陆辞却摇头道,“和他有关系。都督只有五个,所以轮不到他。他保不住那些兵权了。” “啊?那他是得争一争。” 毕竟自己切身利益受损。 虽然柳云眠肯定偏向陆辞,但是也能理解对方的立场。 陆辞道:“也是我轻敌了。” 柳云眠忙安慰他:“哪里是你轻敌?是线头太多,你不能每一根都扯,总得有疏漏。” 而疏漏之中,总有那么一两个骨骼清奇的,还想做困兽之争。 陆辞根本没精力面面俱到。 陆辞见她急于安慰自己,唯恐他自怨自艾,不由笑道:“我有准备的。只是我还是小看了淮阳王世子。” 他和柳云眠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 原来,淮阳王其人,十分昏聩,好女色,宠妾灭妻。 淮阳王妃被他活活气死,留下了一个年仅六岁的儿子。 淮阳王在原配尸骨未寒之际,迫不及待地要把妾室扶正,被皇上狠狠呵斥了一顿。 可是淮阳王还不消停,接二连三地上书。 最后皇上实在气愤,说他要是再敢上书,就夺了他的爵位,淮阳王才安生下来。 可是,就算朝廷不认,他认。 那宠妾,掌管了淮阳王府的内务。 淮阳王一直没有立世子,实际上众人都知道,他准备立妾室的儿子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