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不知道,淮阳王世子这一招,是不是故意为之,想让自己轻敌。 一个能卧薪尝胆那么多年的男人,就这么点招数? 陆辞今日一直在想这件事情,加上自己属下出事,所以就不怎么痛快。 自己的属下,犯错了自己罚,但是在外人面前,还得力保。 如何保下这个人,陆辞也在努力想办法。 柳云眠实在太累,只告诉自己“淮阳王世子是坏人”之后,就迷迷糊糊的在陆辞怀里睡了过去。 陆辞却搂着她,又过了很久才睡着。 过了两日,柳云眠发现观音奴额头上有一块青紫。 “来,观音奴,你过来,这是怎么回事?” 前几日是葵葵头上受伤,怎么现在又变成观音奴? 那位置,都几乎一样。 总不能是观音奴为了对葵葵道歉,故意伤了自己吧。 不能,两个孩子已经握手言和了,而且葵葵又是个极安静乖巧的孩子。 观音奴伸手摸了摸,不以为意地道:“今日夫子说放学,大家都往外跑,我被人挤到了门框上,磕了个包。娘,上次您给小哭包那药呢?给我抹点。” 柳云眠笑骂道:“放学你总是溜得比兔子快,这下长了教训吧。” “我急着回来见您嘛!”观音奴油嘴滑舌。 他已经掌握了对付柳云眠的办法。 柳云眠现在就喜欢甜言蜜语。 相公的,儿子的,她来者不拒。 她找了药膏出来,要替观音奴上药。 观音奴却直接把一小瓶药膏直接拿走,一边往外跑一边道:“娘,我还约了人蹴鞠,时间到了,给我留饭!” 他自进了书院接触了蹴鞠之后就非常感兴趣。 而且他从小就到处乱跑,锻炼得多,身体灵活性好,跑得也快,总之非常适合蹴鞠。 在国子监的时候,一个月才有一次蹴鞠比赛。 观音奴年龄小,又是新来的,所以真正的大赛,轮不到他上场。 观音奴现在就赌了一口气,一定要去参加比赛。 所以他最近放学回来,就找了许多“陪练”,拿着藤球,找他那些“散兵游勇”一起踢。 精力实在是旺盛,斗志实在是昂扬。 所以见观音奴急匆匆地拿着药跑出去,柳云眠并没有多想,只觉得观音奴孩子天性,还是爱玩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