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当然,这个问题,陆辞肯定得给解决。 说白了,这次韩大人被人陷害,是被他牵连的。 陆辞在京中原本还有两处宅院,但是他没用。 他在侯府附近,又大张旗鼓地买了一处,让韩大人一家搬进去。 他的行为,等于告诉所有人,韩大人,是他罩着的。 陆辞又动用关系,把韩家被抄家过程中流失的东西尽可能地找回来。 这个过程中,柳云眠肯定也帮忙操持韩家搬入新宅的事宜。 韩夫人比柳云眠想象得更乐观。 她说,从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风雨,人生起伏,乃是常态。 他们韩家人,享得起福,也吃得起苦。 韩夫人早就做了打算。 她有两个忠仆,早就放出去了,名下两个铺子,实际上都是她的。 虽然都不是多赚钱的营生,但是一年千余两银子的进项是有的,一家老小衣食无忧。 柳云眠这才知道,韩夫人跟着陆辞母亲身边的时候,就学会了经商和打理家产的本事。 说起来,也有点悲伤。 陆辞的母亲要是在的话,不知道是何等令人佩服的奇女子。 韩夫人和柳云眠说,比起当年萧家,她对现在的境遇,没有什么抱怨。 既然选择入朝为官,那就该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。 柳云眠佩服她的豁达通透。 不管怎么说,搬家都是大事。 柳云眠张罗着,还是要挑个好日子去温锅。 这日,柳云眠没去医馆,在家里给观音奴准备明日“运动会”需要的东西。 国子学的“运动会”,参赛项目只有两个——骑射和蹴鞠。 观音奴都参加了。 他非但自己参加,还呼朋引伴。 所以柳云眠现在不仅得准备他的吃食,还得多准备一些,让他能分给自己的朋友。 总之,做人娘亲这件事情,古往今来就一个核心——操心。 陆辞今日也休沐,明日要去国子学给人当骑射的裁判。 这会儿,他带着观音奴去后院“开小灶”补课,临时抱佛脚。 虽然观音奴不算刻苦,但是这些年,陆辞一直也没有放松他的骑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