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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若晴站在供奉老杨家祖宗牌位的神龛跟前,手里拿着火折子,正在将点燃的香恭谨插入神龛前的香炉里。
青烟袅袅,歪歪扭扭着飘向神龛,一座座牌位上镌刻的黑色的名讳,也被熏得云雾缭绕,那些牌位吸收了香火,仿佛被唤醒。
堂屋里,一片庄严肃穆,却又无比的祥和。
杨华明见状,愣了下,随即笑了:“晴儿,今个又不是啥特殊的日子,你咋还给祖宗们上起香来了?”
一般情况下,给家里的神龛上香,除了一年中特殊的几个节日外,比较讲究的人家,会在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再额外上香。
平时几乎是不会随便上香的,除非发生了很特殊的事情,要跟祖宗禀报一下。
杨若晴将香插到香炉后,又拜了三拜,方才转过身对杨华明说:“这趟在工地那边斗太岁,非常危险和秽气,我能平安脱困,少不得有我们老杨家祖宗们的庇护,所以我给他们上柱香。”
杨华明明白了,也连连点头,对杨若晴的行为表示赞同:“对对对,是该上个香。”
骆风棠从他身旁走出,径直来到杨若晴身旁,看了眼面前的神龛,说:“我是晴儿的丈夫,也是老杨家的女婿,我理当也拜两下。”
骆风棠也躬身拜了几拜。
神龛上的那些牌位上的名字,恍恍惚惚,仿佛有光芒闪烁的样子。
杨若晴和骆风棠都在全身心的拜,并没有去留意那些。
然而,站在不远处的杨华明眼角余光中,却似乎瞥到了什么,他定睛看去,却又什么都没有。
“四叔,你要不要也来拜一下?”杨若晴问杨华明。
杨华明想也不想直接摆手:“我不拜了,你们拜就行了。”
杨若晴心说这趟你们四房的四婶刘氏,差点闯下大祸,私藏太岁肉还到处跑,差点祸害亲戚朋友以及这一整片的父老乡亲,幸而祖宗保佑,让棠伢子他们及时找到了她,将祸源掐断。
所有人不可以不拜,但你四叔是最该拜的呀!
“四叔,香还在烧呢,你过来拜一下正好。”杨若晴又说。
杨华明还是摇头,甚至脚下还后退了几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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