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一二章 这一次啥也别说了,俺替你死!-《三国:关家逆子,龙佑荆襄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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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这…随着程昱的提醒,曹操的面颊有些略微的动容,但…看着那北邙山的大火,看着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与那关麟“对等”的军械、发明…一夜间化为灰烬!

      说到这儿,吉平不由得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,方才…他表面再是平静,可身体上却是诚实的,他已经是汗流浃背了。

      事实上,他也不会把所有的虎贲军士给派出去,但是这种时候,看着大王曹操那心碎一般的面颊,听着他急不可耐的话语,许褚也只敢留下少部分的虎贲兵勇。

      “啊…啊…啊!”

      那惊悚与诧异,那彷徨与茫然的面色下,一时间…究是曹操,究是这个大魏霸主,此刻…也不由得语气哽咽,张开的嘴巴里,只能吟出一个“孤”字,俨然…哪怕是他,也无法在短时间内从这惊怖声中走出,从遥遥眼前那冲天大火中走出…甚至有那一刻,曹操都懵逼了,他这辈子就犯火是么?

      “喏…”徐晃、夏侯惇、李典齐声回应,然后就马不停蹄的去点兵。

      就在曹操吩咐过后,原本的聚集在魏宫的百官也纷纷退下。

      随着曹操的吩咐。

      这…

      吉平闻言一怔,然后迅速的打起了十二分精神,眼眸亦是望向北邙山的大火,“也不知道,那边…会烧成什么模样?”

      “更不知道,云旗公子的人执行的这项任务,他们…是怎么完成的?”

      …

      …

      一炷香之前。

      北邙山,曹魏仿制飞球的兵工厂,也是大汉帝陵之所,雄伟、巍峨的帝陵在朦胧的雾气中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  陵墓周围的松柏在雾气中显得更加苍翠,它们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仿佛是在守护着这片古老的土地。

      雾气在帝陵间缭绕,如同一条白色的丝带,轻轻地在陵墓、石碑和雕塑间穿行。

      远处的建筑也在雾气中时隐时现,增添了一丝神秘和庄严。

      就在此时…就在这陵墓前,一个个曹魏的大气球正在充气,几个月的仿制,无论是大魏的工匠,还是操作这飞球的兵勇,他们可谓是对这飞球了如指掌。

      此时已经有不少热气球鼓起来,渐渐的开始飘起,热气球之下是个火油罐子,罐子里装的则是大量的鱼油…这些几乎都与荆州飞球腾空时的准备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  不断的有兵士将一个个藤罐从帝陵中运出,装填入飞球的藤筐内,这些藤罐内的便是白磷。

      “报…大王在高台上晕厥,似是头风发作,已经传唤太医署的吉平神医去诊治,如今不知道情况如何…”

      随着一条急报的传来。

      原本正在指挥飞球兵登上藤筐的姜囧与姜维,均是怔了一下。

    
  姜维说,“大王吩咐今夜大宴之时飞球腾空,明日黎明焚烬许昌城,如今大王这头风发作,这个军令…父亲还要不要执行?”

      随着姜维的话吟出。

      他的父亲姜囧不由得揣着下巴,陷入沉思,他没有下结论,却是反问姜维:“吾儿觉得呢?”

      “孩儿觉得…父亲不妨稍等片刻,大王近来头风发作的愈发频繁,可哪怕是头风发作,当也会记得这边的行动,若是计划有变,当会派人再来传报,父亲不妨再等半刻钟,若是依旧没有急件传来,那多半大王的意思便是计划如旧,父亲那时再腾飞也不算晚!”

      “好!”姜囧点了点头,继而说道:“就依你说的办,况且…这白磷送入藤筐内需得万般小心,万一破裂遇到了火油罐子中的烈火,顷刻间就能引燃整个校场,所有飞球军团毁于一旦,正常而言,距离起飞也至少还得一时半刻!多等等倒是也无妨!”

      说到这儿,姜囧转过头,目视身前正在有条不紊准备着的飞球军团。

      说起来,白磷的存储之地与这腾飞的空旷校场并不远,这也是方便白磷罐送达藤筐内。

      至于…那白磷的存储之地。

      且不说知道这真实的位置的只有寥寥几人,单单那帝陵外围厚厚的围墙,就不容易穿过,想要破坏或者捣乱,可并不容易!

      这也是行动在即,姜囧却丝毫不紧张、不慌乱的原因。

      …

      就在帝陵不远处,一处工坊旁的山庄中。

      马钧还在感慨,“诚然…关麟以飞球焚烧樊城,屠戮生灵是不对的,大王飞球腾空…却待许昌百姓藏入洞中后,才引燃,只毁城郡,不杀生灵…是对的!可此番再度燃烧许昌,这无异于以暴制暴,许昌城的百姓,他们辛辛苦苦建成房屋又要被焚毁?他们…他们错在哪了?”

      这些时日,马钧…无异于成为了一个复杂的综合体。

      他既兴奋于完成了这仿制飞球,让飞球腾空,让人飞翔的壮举。

      却也…时常在内心中焦虑不安,觉得这般“大杀器”的出现,是对于万万千千黎庶的磨难,他是在杀人哪!

      马钧的妻子曹婴,她的作用更像是一个循循善诱,为马钧解惑、指点迷津的师者,每每马钧疑窦之时,曹婴就会劝慰一番。

      这次也不例外,“总需要有人去结束这纷乱的天下,总需要一些杀戮,总需要有人去担负一些骂名!昔日的秦朝一扫六合?中原大地又有多少人陨亡于此?夫君…于这世间不过是沧海之一粟,能做好自己的事儿便好,何必要杞人忧天呢?”

      “唉…”听得曹婴的话,马钧像是如往昔那般,短暂的获得了一丝安慰与从容,他淡淡的感慨道:“许些时候,做这等杀伤性巨大的武器,他都不知道是对是错!”

      …

      几乎,与此同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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