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有这样的念头,一路过去,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偷摸照顾着刘丧。 最卖力的就是小哥,竖起耳朵跟个天线老宝宝似的,十分警觉附近的风吹草动。 天真很配合小哥,眼泡盯着他的动向,自己则紧紧很在刘丧旁边,手上攥着两坨棉花,时刻准备接受信号去堵刘丧耳朵。 小哥本来就警醒,瞧着还没什么,却是天真一副神神经经的样子,不免有些好笑。 一行人紧张小心的前进,刘丧侧耳听着胖子的动静——当他得知刘丧的耳朵有伤后还骂刘丧活该,以后迟早要聋。 但玩笑过后,胖子也自觉的调小音量,再不复以往的大大咧咧。 漫无目的穿行在断墙之间,天真望着远处纵横交错的残破墙体,眼瞳炯炯发亮。 他若有所思道这是一大片古建筑群,而看这古朴粗糙的修建手法,以及四周随处可见的狐狸纹路,可以确定是白民国的遗址无疑。 可还有疑点就在于,地表的环境明明山岭环绕,景致秀丽,山脊的走势环抱低谷,易守难攻,在古时候应该更加适宜居住,却不知为何,白民国的城邦会出现在地下。 “放着大太阳不晒,喜欢跑到阴沟沟里吸湿气,难道这白民国人有啥特殊癖好?” 敲敲话规律的传上来,天真扶着墙翻译给我们,暂时用不着刘丧,我边敲回去边对他们道:“胖哥又在胡扯,常年生活在阴冷的地方会得重风湿的,肯定有什么紧急的原因,才让白民国人宁可躲到地底也不愿意出去。” “妹子,我愿称你为废话文学大师,说了跟没说一个样,事出反常当然有原因啊,可问题是,那个原因究竟是啥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