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张家三兄弟一脸迷惑。 江锋没有多做解释。 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糙米,洒在了路边,然后退到边上,找了个地方躲起来。 张家三兄弟相视一眼,跟着一起躲在了江锋身后。 “咯!” 一会后,一只野鸡从草丛中走出,啄起了地上的糙米。 不等它把地上的糙米吃完,便摇摇晃晃,倒在了地上。 “采货了。” 江锋冲过去,将野鸡提起来,在手上掂量了下,笑道:“将近两斤的货,带回去卖给杨姑姑刚刚好。” “马师傅都是这样采货的?” “附近只有小货?” “马师傅怎么知道草里面有货?” 三人连续问道。 “我在这边养了个窝,每次来时,或者回去的路上,都在这边撒一把糙米,我看到早上撒出去的糙米,还没被吃完,所以料定草里有货。” 江锋解释道。 “你在糙米内放了药?” 张老大问道。 “你闻闻。” 江锋从口袋内抓出了一把。 张家三兄弟都凑上前仔细闻了闻。 “酒。” “黄米酒。” “你泡过酒了。” 三人闻到了酒味。 “咯咯。” 原本晕倒的野鸡,在江锋手上扑腾了下来。 “山里这些小货既贪吃,酒量又小,我手上这把糙米,在酒里泡了一整天,小货吃不了几口,就会醉醺醺倒下。” “当然了,我扔在这边养窝的料,大多没泡过酒。” 江锋说着将一把没泡过酒的糙米,洒在了草丛内。 “伱每天采货,就靠这些?” “马师傅窝养的好,一般人可没您这个耐性。” “马师傅料配得好。” 张家三兄弟感叹道。 他们想过江锋知道山上哪儿有窝,没想到就在老君山最贫瘠的地方,还把养窝的手段告诉了他们。 是极为粗浅的手段。 他们三兄弟儿时捕猎就用过,但撒出去的料不是被货吃光,就是见到货的时候,货已经死了。 像江锋这样,用糙米泡酒,耐心守在一旁,等到货晕倒了,再出去捡的事情他们可干不来。 首先时间成本消耗大。 其次三人也没有这样的耐性。 更重要的是,他们无法像江锋一撒一个准。 同时在张家三兄弟眼中,合格的猎户,捕的是山林中的大货,像老虎那样的大虫,才是他们的目标。 “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,有时候糟蹋两三斤米,才捕到一头小货。最近我在研究一些陷阱,看看能不能捕些大货。” 江锋笑道。 “可以的。” “马师傅,要不您在这边守着,我们三个到后山去看看。” “对,人多的话,能把小货吓跑。” 张家三兄弟提议道。 “好,大家都小心点。” 江锋目送着他们离开。 他没有为难张家三兄弟,并非所有事情,都需要杀人才能解决问题,张家三兄弟只是因为竞争关系,对他产生了敌意。 如今告诉三兄弟,自己如何养窝采货,并当着他们的面,捕到一头小货,三兄弟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,更多的是一脸不屑。 认为江锋只能打些小货。 有时能打到大货,纯属运气好。 这样的猎户,对他们构不成威胁。 也随着张家三兄弟放下敌意,江锋的气运值,涨了三百多点。 这时,江锋捡起一根树枝,往百米开外的草地扔去,一只刚从地洞中冒出头的野兔,如同被当头打了一棒,在洞口晕了过去。 江锋过去将兔子捡了起来。 次日早上。 张家三兄弟扛着一头百来斤的野猪回到了河马村。 村民不吝啬称赞。 三兄弟在村口起锅烧水,准备将野猪肉卖给了村民,要是卖不完,三兄弟会腌制成腊肉,等过节的时候,拿到城内集市卖掉。 “马师傅回来了。” “呦,马师傅今天货有点少,怎么才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。” 当村民在村口看着张家三兄弟烧水磨刀的时候,江锋也提着一只野鸡和野兔从山上回来。 “昨儿运气不好,晚上进山肯定能捕到大货。” 江锋吹牛道。 “大货?是像老张家捕到的大货吗?” 一个村民笑道。 “马师傅,您怎么才回来?” 张老二将一勺刚烧开的滚水,浇在了被放了血的野猪身上。 江锋见到那头野猪,神色一怔,随后有些尴尬的道:“昨儿我也去后山一趟,路不太熟,绕了一大圈,你们忙,我把野鸡拿给杨姑姑。” “好。” 张老二点点头。 “哈哈哈!” 村民们看着江锋落荒而逃的样子开怀大笑。 张家三兄弟也喜笑颜开,和江锋比起来,都觉得倍感有面子,村民们的称赞,也越来越密集,把三兄弟当成了十里八乡内最厉害的猎户。 昼伏夜出。 转眼半个月过去。 江锋变成了河马村内一个不起眼的猎户。 张家三兄弟再也没打扰他。 和村民们的相处也相安无事。 因为总能打到小货,村里面有哪户人家需要补补身子,都会提前交代江锋,隔天给他们留一点肉。 就这样捕猎换来的银两,在村民眼中,算不上大富大贵,却温饱有余,即便没有张家三兄弟那么出色,也是个勤奋的汉子。 村里面一些没出嫁的姑娘,也有媒婆张罗着介绍给江锋。 隔壁的刘寡妇更是时常让小儿子,给江锋送吃的过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