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却见顾白榆一脸淡然,接过药碗便一饮而尽,只是喝完之后眉头微蹙,大概是苦的厉害。 没等玲玉去找甜嘴的东西,萧砚临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块蜜饯,未到了顾白榆嘴里。 顾白榆含着蜜饯,抬头瞧他,那蜜饯有些大,顾白榆嘴里苦的厉害,没有嚼,放到一边喊着,腮帮子鼓起一个小包,像只塞着坚果的小松鼠。 萧砚临看得有趣,鬼使神差又拿出一块:“还要么?” 顾白榆眨眨眼,嘴里含混不清,手先一步揭了过去:“要的。” 说完,将蜜饯迫不及待地拿在手里。 “怎么,在丞相府不让吃糖?” 顾白榆嘴里有东西,玲玉便解释道:“夫人小时候爱吃甜的,常常牙疼,故而老夫人多有管控。” 萧砚临点点头,望着一旁干干净净的药碗,问道:“不问问我这是什么药你就敢喝? 顾白榆这会儿嘴里的蜜饯吃完了,回味了一下嘴里甜滋滋的味道,才道:“侯爷总不会喂我喝毒药。” 萧砚临又从手里变出一块蜜饯,喂到她嘴里:“叫夫君。” 他轻轻捻了捻手指,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刚刚触碰过的柔软唇瓣的触感,“新婚头一日,不怕我喂你一碗避子汤?” 这话是说中了玲玉的心声了,新婚第二日端过来的能有什么好药?大户人家讲究,大喜的日子除非是重病,才会喝药,怕喝了破了喜气,除非是不想让妻子有孕,才会赐一碗避子药。 顾白榆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,把自己手里那颗蜜饯也吃了,最后一颗,她舍不得吃太快,含在嘴里,说话的声音就带了可爱的模糊:“不会,老管家说侯爷着急开枝散叶了。” 潜台词是,你年纪不小了,该着急的是你。 萧砚临实在没忍住,不顾玲玉在场,伸手轻抚她的发顶:“是补药,你身子单薄了些,还娇气,好好喝药,孩子......不急,随缘。” 玲玉松了口气,他就知道,侯爷不是那种人。 顾白榆被摸得很舒服,微眯着眼,她喜欢萧砚临身上比她大几岁的沉稳和体贴,连这种类似长辈的抚摸,也觉得很舒服。 然而,屋内突然传来瓷片碎裂的声音,顾白榆睁开眼,却见霜红跪地认错:“侯爷息怒,奴婢知错,不小心打碎了药碗。” 第(3/3)页